四、普通的一天(第3/3 页)
“你出去都不告诉我的吗？”
江书岩揪着周柠的衣服，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。
“你也没有回我信息，一条都没有。”
“我好怕，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周柠的手臂从江书岩怀里挤出来抱住江书岩的脖子，他们额头抵在一起。周柠在江书岩脸上尝到满嘴的咸味。
“对不起宝宝对不起，”周柠含住江书岩的嘴唇，“手机没电了……对不起宝宝。”
周柠把舌头舔进江书岩的唇间。
“对不起……我没有不要你的。”
“妈咪。”
他们深入对方的口腔，舌头纠缠，江书岩这才从巨大的恐慌里回过神。
周柠解开上衣，乳房被江书岩粗暴地从内衣里抓出来。他一口咬在乳晕上，疼得周柠龇牙咧嘴。
“我在呢。”
周柠尽力安抚着他。
17:06
最后一个下班的依旧没有看到周柠从办公室里出来。
－周助，明年今日我们会为你上香的。
－周助，安息吧。
周柠坐在江书岩的怀里哭笑不得。胸口突然一痛，周柠便把手机丢在一边。
“妈咪，你在看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，下午的信息。嗯，轻点。”
江书岩射进周柠的子宫，然后把内裤揉成一团塞进泥泞的穴道。周柠的乳头被吮吸过了头，几乎肿成紫红色的尖锐柱体，皮肤上遍布血色的於斑，大腿根部被拍打成难以恢复的红色，整个人像是被什么袭击了一样状况惨烈。
江书岩依旧吸着奶头，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奶水，他仿佛吸出了一点铁锈的味道，但仍然不松口，舌头纠缠住肿胀的乳粒。
天快黑了，办公室里剩余一点远处的天光。江书岩拱进周柠胸口在两颗乳头上重重一咬，在周柠低低的抽气声中把衣服披在周柠肩上。
“要回家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江书岩用大衣裹住他，把周柠密不透风地抱在怀里，然后走出了办公室。
18:42
江书岩在看到冰箱里的蛋糕的时候愣了很久。
他不是没有吃过蛋糕，但从没有吃过这样的蛋糕－－有人记得你的生日（虽然那很可能不是确定的出生日期），亲手和面、烘烤，用奶油和果酱装饰，最后用巧克力在上面写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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